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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梦来这般认真打量,傻子才发觉不了呢!
玲珑被他瞧得耳根发烫,瞪他一眼,嗔怪地道:“还不喝药,等着我喂吗?”
她不过呛他一呛,岂料白梦来却顺坡下驴,接了句:“好。”
玲珑拿他全没办法,念在他身上还有旧伤的份上,便宜他一回。
玲珑捻住白净的瓷勺,舀起一勺黑褐色的药汤。她微撅樱桃唇,小心吹了一口。
岂料她还没来得及喂白梦来喝药,就被他捧住脸颊,顺势吻住了唇。
“白老板……”玲珑一声惊呼还未完全出口,中。
男人狭长卷翘的眼睫近在咫尺,扇得她脸上微微发痒。白梦来近在咫尺,谨慎而温柔地咬她的唇瓣,同她气息交织柔情蜜意地纠缠。
玲珑受到惊吓,手里的茶碗打翻了,药汤洒了一地。
白梦来浑然不觉,反倒顺势将她拉到膝上,圈在怀里细细亲吻。
他是汹涌澎湃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击打她的胸腔,使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躁动;他也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同雾霭缭绕在一块儿,一蓬蓬笼罩上她的心头,使得她整颗心都被泡发了,满满涨涨,全是难言的情愫。
白梦来既大胆又卑鄙,他总爱捉弄她,瞧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笑话她手足无措的神情。
可怪就怪在,即便这般受气,玲珑也不忍心推拒。
她会纵着他,由着他,任白梦来予取予求。
玲珑的手腕就这般被白梦来的掌心缠住,怎样都不得逃脱。
她浑身瘫软,好似要融化在白梦来怀里。她神魂颠倒,媚眼如丝,勾得白梦来情动不已,却又只能硬生生忍耐。
白梦来依依不不舍松开她的唇,遗憾地道:“可惜我伤未痊愈,否则定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