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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分开,应逐听到自己问:“疼吗?”
疼的。
应逐能感受到记忆主人百分之百的感受,所以他知道这个omega觉得很疼、真的很疼。但是眼前画面左右晃了两下,是记忆主人在摇头。
应逐看到自己表情放松了下来,明显是相信了,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停下来。
应逐在心里说,停下,他在撒谎。
你看不出来吗?他很疼。
可是记忆中的自己对记忆主人的感受一无所知,他动作越来越重,那种急切的索求简直到了暴虐的程度。
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可是记忆主人强忍着一言不发,那是一种自虐式的乖顺。
终于呼吸急促到一定的程度,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应逐……”
应逐看到自己停了下来,俯身亲吻他。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温情脉脉的清晨,山野空旷得只有风,经过一夜的酣睡,那个人的呼吸还在自己枕边,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们时而亲吻,时而用鼻尖剐蹭彼此,和自然界任何释放善意的生灵一样。
呼吸那么温热,喘息像雏鸟的啁啾,痒得让人想打喷嚏,如同藏不住的爱情。
应逐的心脏蜷缩起来,有些抽痛,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