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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
来说:「我知道是什麽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麽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於社会问题的短
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
,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
忙耶。」
「那你想怎样?」
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
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