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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
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
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
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
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
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
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
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麽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後,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慾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
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