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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
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角
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
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
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麽
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麽你要出卖肉体?为什麽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後来
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
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
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