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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
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
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慾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
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於是连忙清理下体
,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乾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
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後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
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麽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麽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
人发情後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
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後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麽时候那麽爱装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