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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
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
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
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
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彷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
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麽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