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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麽方法也瞒不过
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
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
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
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
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
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
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