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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
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
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
必经之地,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
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
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慾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
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
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
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
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