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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杳耳根倏地红的滚烫,握着椅子扶手的手也蓦地攥紧了些,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了,不敢看重之雨那侵略性的眼睛,将头轻轻扭向一边,敛下的睫毛在灯光下茸成一片羽毛剪影,说:
“那你克制一些,我…受不住。”
那声音很小,小的像一片羽毛在重之雨心口挠,她咽了咽泛滥成灾的口水,身体前倾,猛地欺住了春杳的唇,把那蛟舌伸到春杳口腔深处,在柔软的上颚扫荡了圈,再勾圈住春杳舌,开始细致的吸允起来,春杳眼尾泛的红,像抹了胭脂粉,缓缓抬起了手,勾上重之雨的脖颈,不轻不浅的回应。
两人间隔着两扶手,重之雨不满,一手扶春杳后脑勺,一手搭在春杳腰上,一使力,人就落在了她怀中。两人像刚谈恋爱的情侣,唇舌久久不舍得分离。中间,重之雨说不能浪费她做的咖啡,逼着春杳喝了口,还没咽,重之雨就过来夺,两人口中便是一股苦中带甜的咖啡香了。
窗外夜阑人静,两人缠在一起去了楼上,又过了半小时,重之雨没动作了,懊恼的说了声:
“我怎么忘了这事。”
意乱情迷的春杳没理解,刚要问,抱着她的重之雨就亲了亲她额头,说了声,“等我。”便跳下床跑去了楼下。春杳从床上坐起身来,还热红着的脸,稍显茫然。
重之雨先是去了衣帽间,在抽屉里挑了件春杳穿的小裤子,又下楼去了卫生间,打开洗漱台上柜子,拿出人类女性用的卫生巾。她将小裤子反面过来放平,再拾起片状的夜用卫生巾,有些不太熟练的打开,再笨拙的粘贴在了那小裤子上。做完后,她才熄灯上楼。
春杳觉得重之雨下楼太久,便一脚着地找拖鞋准备下楼看看,鞋还没穿上,就见女人推门进来,抬眼看,只被那修长手中垫着卫生巾的小裤衩给惊呆住了,羞红着脸说:
“你这是做什么?”
“你要来血了,快穿上。”走近床边的重之雨微弯身,伸手就打算探进睡裙,被春杳一把握住,嗔怪说:“还没来,我感觉的到。”
“你忘了我能嗅到你身体的变化?”
重之雨直接将人按倒在柔软的床上,趁春杳一时无法起身,两手轻车熟路的找到裙摆下的两边裤腰细带,抬起那纤细两腿,就往外褪,慌乱撑起身的春杳羞的蹬着腿就要挣扎,“那你放开,我自己来。”重之雨手下抓的很实,邪气说:“我就想伺候你穿,躺好快点,你马上就要来了。”
春杳见挣脱不了,泄气的重新躺了回去,扯过一旁被角边遮住脸,眼不见为净。
重之雨低笑了声,手下动作倒是熟练,三下五除二就将小裤衩给褪了,换上了垫好卫生巾的小裤子,期间还趁机吃了豆腐,完事后,她把换下来的小裤子偷偷藏到了枕头底下,转头拍了拍春杳柔软的小屁股,“好了。”
说着,不等涨红脸的春杳起身,双手伸到春杳腰下,直接将春杳身子往上抱,扳回了正常睡姿,再给盖上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手臂一伸将卧室灯熄灭只留床头柜的台灯,被窝里,用手抱住春杳的腰,头埋入春杳颈间,深深嗅了嗅那使人迷离的气味,欲求不满又无可奈何的说:
“人类躯体就是这点不好,每个月都要我吃素几天,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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