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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之雨好看的眉梢微扬,当没听见,直接像前二十天那样,熟练的微蹲身,像伺候婴儿一样伺候春杳。春杳脸已经红到脖颈根,精神倍受折磨,最后还是生理战胜了,一咬牙,将脸羞耻的别向一旁,社死般闭上了眼。
但过了半晌,愣是不见出水声。
重之雨以为伴侣紧张了,两手没空,用发丝像大手一样,安抚地,一遍遍抚摩春杳背脊,继而埋头亲了亲春杳那因刚才欢爱而打湿的额角,“宝贝,放松些,要不然你出不来。”
春杳憋着羞红的脸,依旧咬牙不吭声。又过了会,还是不见出水声,重之雨顿了下,真诚发问:“春,你好像没有*意。”
春杳大脑空白,须臾,她带着哭腔,终于崩溃的说了出来:“是你,都是你,我……我……”她连说了好几个我,终究难以启齿,哭的梨花带雨。
重之雨可心疼坏了,急慌的低头去亲那颗颗砸落她心头的泪水,边说:“宝贝,怎么了,别哭别哭,没有,我们不上就是了……”
“是我*不出来了。”春杳不管不顾的大喊了声,喊完,那灭顶的羞耻感就从心底席卷而上,迅速弥漫到了眼角,羞红了眼眶。春杳的本性,终究是个守礼又文雅的人,这种难以启齿的经历,足以让她羞的想撞墙死去。
重之雨的身形,少见的顿在原地,神色几次转换后,她抱着春杳,缓缓直起了身,眼底划过晦暗的冲动,随后,她将因*不出来,而浑身难受的春杳,轻轻放在了马桶上,而她自己则单膝蹲在了春杳面前,抬头,深幽的注视着掉着泪,表情茫然不解的春杳,腔内组织了番让伴侣听上去不那么反感的简单词句:“春,你别怕,我……”她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我帮你*出来。”
这一瞬间,就像有五雷轰顶猛地落在了春杳头上,将她炸的体无完肤,思维顿时乱做一团,脸烫的都能煮上个鸡蛋,羞愤到眼尾泛红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瞪着重之雨,这女人…是怎么顶着这张美的圣神的面庞,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的,可转念又想,这女人的内里,本来就是个下流的。
春杳拳头勒紧,荒唐,淫蛟!
伴侣僵止般的安静,让重之雨胆子大了起来,以为自己没有吓到这个腼腆的人类伴侣,伸手就想将春杳那睡袍往腰臀上捞,然后埋头——
“——嗷!”
二人当天下午便坐飞机回到了b市,一路上,春杳愣是没有和重之雨说过一句话,还冷着一张脸,自己快步往前走,无论后头拖着行李箱的重之雨怎么装软弱、求饶都不好使,连春杳手都牵不到,她一伸手,春杳就用力挣脱,再一伸手,春杳就像水里的泥鳅一样划走,怎么按都按不住。
一直回到家里,春杳上了楼,重之雨也没敢跟着上去,自己将行李箱的东西拿了出来,给伴侣整理好,又将房子打扫的透亮,以求得到一丝原谅。
她如此夹紧了蛟尾巴做人,是因自知自己做了让伴侣讨厌的事。
当时春杳虽然给了重之雨一拳,也使了力,但也只是让重之雨吃痛了那么一下,并不能真正的将她捶倒在地,而重之雨反应迅速,心里又兴奋难耐的紧,就大着胆将春杳抱起来,按到了宽敞的洗漱台上,紧接着,无论春杳如何挣扎用脚踹,最后还是让重之雨给得逞了,最终,春杳得以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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