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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麻默默想着,庄子里那个锦衣少爷,不就是这么干的?
他无疑也知道二锅头分享给自己的消息,所以也是奔着那法门来的。
他指使众伙计,处处拔尖,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
他针对自己,便是因为,自己曾经无意间落了他的风头,担心自己回头入了老掌柜的法眼,所以连个表现的机会也不给自己。
也真是小心,自己刚来时抢了他的风头,他这半个多月了,都还警惕着。
回得慢了一点,二锅头便有了察觉,笑道:“有难题了?”
“出头怕是不太容易。”
胡麻轻吁了口气,便将这锦衣少爷的事讲了一遍。
“那确实。”
二锅头闻言,便立刻笑了起来,道:“兄弟,这人是否使得是一柄红色木剑?”
胡麻微怔,道:“确实。”
“那你必然争不过他。”
二锅头笑道:“那是许家供奉的孩子,他老爹是红灯会里调理血食丸的老供奉,可是攒了不少家私,与各掌柜也认识。”
“如今花了重金,为他打小调理身子,又购置了这种老物件,打点好了,嘱咐好了,送去了庄子里,为的就是让他从老掌柜那里学点本事呢。”
“说不定,人家过去之前,家里人便都已经说好了。”
“你自寨子里上来,怎么跟人家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