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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喷了水的皮纸再次覆上。
“唔、唔……”这回阿明连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阿明愿意说了吗?”章鹤再次提问。
阿明猛烈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愿意说,还是依然用行动为自己辩解着。
桑皮纸又加了一张。
这回,阿明五指成爪抓挠着空气,手腕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这回,他终于点头了。
章鹤示意人把桑皮纸揭下,松开对他的钳制。
阿明如融化般软瘫在地。
他猛喘了几口气,涕泪横流地匍匐着,爬到章鹤面前,磕头忏悔。
“二爷,我说,我说,我错了,是我错了。”
“你错在哪了?”章鹤高高在上地端坐着,温和地笑着问他。
“我、我不该贪心,先前那批货不、不是被条子搜走的,是、是我,是t市那边有人开高价说想和我合作,说卖出去后的钱再分我叁成,我、我就一时糊涂……但是二爷,二爷,我真的不是条子的人,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二爷,二爷,您饶了我,二爷……”
章鹤笑意不变,抬起手,挥了挥。
刚刚贴加官的几个大汉立刻捉起阿明的脚将他拖了出去。
“二爷,我错了,求您原谅我,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二爷……”阿明五指抓地,折裂的指甲和磨破的指腹留下了惨怖的血痕,凄厉的求饶逐渐远去。
所有人都知道,阿明活不下来了。
林悦终于忍受不了,一把推开章鹤,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床脚,发出剧烈的干呕声。
可惜,从韩锋离开到现在,她光是抵抗男人们的不怀好意就已经筋疲力尽,又哪有机会去吃东西,连滴水都未进。此刻,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干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