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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又问他,为何现在把真相说出来,那个男人回答,因为他不想继续委屈自己心爱的女人了,十二年的时间够长了。
母后最后问了他一句,自己的病是否和他有关,你猜他怎么说呵呵,我当时躲在床后,看见他指着房里摆的一盆花说这盆花你不是很喜欢吗它叫龙雀花,花美味香,是难得的花中珍品,可鲜少有人知道,龙雀花的花香和一种药的药性相冲,时间久了还会产生毒性
也就是说,我母后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想想一国之君要人死,竟然还需要动用如此阴险的手段,当真可笑
当时,如果不是韩森拉着我,我一定会冲出去的,那时候的我与母后一样愚蠢,听到这些话简直和听天书一样。
也还好韩森拉住了我,否则我现在估计也已经是一抷黄土了,呵呵”滕誉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乌沉沉的天空,他怕一眨眼,会有眼泪掉下来。
虽然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再流过泪了。
“我母后是不是很蠢”他苦笑着问。
殷旭想了想,公正地评判“柳皇后只是单纯,一颗真心换假意,加上有心算无心,确实很难防备。”
当然,有句话他没说,主要还是云氏太聪明了,又能忍,这样的女人比男人更难对付。
“何止是难防备,那二人不愧是蛇鼠一窝,都惯会做表面功夫,最是阴险不过了。”
殷旭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其实你也不差的。”论起表里不一来,这位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嗯你说什么”滕誉凑到他面前,冷着脸说“有种你再说一遍本殿一定会让你领教领教什么才是真正的阴险”
两人脸靠的极近,彼此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温暖。
殷旭“可怜的柳皇后,当一个英俊多情的高富帅想要勾搭一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千金时,成功的机会没有十成也有九成,防不胜防啊。”
滕誉“你该换称呼了。”
殷旭“嗯”
滕誉“我母后难道不是你母后”
殷旭“”让一个一千岁的老头叫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母后,真的没问题吗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