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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尴尬地笑着,只得做回主座。阿布多并未细听两人言语,她环顾四周,狱卒一脸肃静地站立着,脚下墨灰的石板砖透着寒气。
“罪犯阿布多!”侍郎清了清嗓子,阿布多被身后的狱卒按住肩头,膝盖磕在坚硬的地砖上。
“你当众谋害朝中大员李副将,所为何求?”
阿布多愣了愣,认真磕头道:“奴不善中原话,大人说话太复杂,奴听不懂。”
气氛瞬时松弛下来,一众人强自憋笑。侍郎脸上一阵青白,他嘴唇嚅动着,用力拍下惊堂木。
“本官是问你,为什么要杀人?”
“他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想要碰我的主人,我自然是要杀的。”她理直气壮,大义凛然。
“哼!”又是一下惊堂木,“殊不知是你们赤族派了杀手,故意祸乱朝纲?那个美人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快快从实招来!”
她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侍郎愈发动气。
“早知你不会轻易招供,便让你吃吃苦头!来人,先杖责五十。”
“且慢——”程靖寒出声了,“黄侍郎话没问上两句,怎地就要动起刑来?”
“自然是那奴隶脸厚心黑,不用点非常之手段,怎么呈供呢?”身着玄色官服的程靖荣突然现身,接过话道。
“这个奴隶本就是死罪,若是能逼问出些别的,便是意外之喜。”他凑近程靖寒,低声慢语,“叁哥适才封了王,这案子既有人担着,吾劝叁哥还是袖手旁观的好。”
程靖寒沉默了。若是此时强行救下,便是公然与他对抗,阿布多也逃不脱死罪。
“打!”见靖寒再无异议,程靖荣露出自得的笑容俯视着阿布多。
狱卒将她一把推倒,扒下她宽大的灰色囚裤,露出她瘦小的臀部来。狱卒取来叁尺五寸的刑杖,重重地打下。
“一!”响亮的报数声和着板子沉闷之声,阿布多感到疼痛传来。她咬着唇,才没叫喊出来。
五下板子,她的臀部已渐渐转红,板痕清晰可见。狱卒换了人,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