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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他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乍响,她不由得
一个战果。
“还有.不该欺瞒殿下
程靖寒对着她翘起的臀峰,复又几下。
“还有呢? ”雁儿忍着臀上的灼痛,心中一惊。
“还
“不该什么?“接连几板都重重落在她已泛红的臀丘
之上。毫无感情的语调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不该去见博济格。“她憋了半响,说了一
句。
程靖寒冷哼一声,继续问道:”还有呢?·
雅儿词穷,程靖寒眼中寒光一闪,淡淡问道:“你与她说了行么?“
“没什么……如好又……啊!°呼痛声从她口中滋出。程靖寒手中的板子突然加重了力道,娇嫩的臀瓣迅速肿起板痕,如脑脂抹过。
“你既想不起,孤就来提醒提醒你。”他再未留情面,手上呼啸生凤,清脆冰冷的竹板狠狠地咬着她早己滚烫红肿的皮肉。
雅儿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枢着案沿,案角的梅花盘常雕饰似乎深深嵌到了皮肉里。
他一气抽了十几板,雁儿冷汗直冒,两股颤颤,疼痛自臀部传到脚尖,脚趾蜷成—团,踏起又放下。
她只觉得周身皆犯冷,唯有臀部是火烧火燎。“殿下———“她无力地唤了一声。竹板停在了她的臀峰。她整个人紧紧细住。
“媵人是想起什么来了吗?”他冷漠道。雁儿吃力地开合着眼帘,讨饶之词被生生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