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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含泪摇摇头,另一头唤来醒转的小娘子:“妾身是吴府上的,郎君官属吏部郎中,这是家中六娘,闺名曼思。”她一壁解释着,一壁让吴曼思行礼。
他止住了她屈身的动作,和缓道:“快跟你母亲回去吧。”
两人再次谢过,便盈盈离去。
“你好些了吗?”
她被大氅密不透风地紧紧裹着,缓缓点点头。
“殿下,仆已备了车。夜起风寒,您与娘子落了水,不若就近去官署换身衣裳。”右将军再次逮到了话机。
“将军有心了。今日事发突然,君亦有公务在身,不敢劳烦,只借了这马车,翌日让仆从送还。”说罢,程靖寒扶起雁儿,让她自己慢慢踏上马车,他后脚跟了上去。
“好说。”右将军作揖道。
一回秋溟居,仆从忙着起铫子烧水,备了干净衣衫,分别侍候两人换了。
一碗姜茶下肚,雁儿才觉得五脏六腑真正和暖,她蜷缩在床榻上,程靖寒见仆从渐散,阴晴不定地盯着她。
“殿下,今日又救了奴一命。”
“你倒还有感念之心。你可知你今日鲁莽?”
雁儿在床榻上跪坐,诚挚道:“奴知错了。”
“既知错了,便要有个认错的样子。”
雁儿愣了愣,心下思忖,莫不是又要挨板子。她正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时,程靖寒的声音再度响起。
“过来趴着。”她心一紧,却仍是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膝上。
他将她的臀安置在自己的双腿之上,手臂悬空着。
亵裤被褪下,冷冰冰的空气直接触到柔嫩的肌肤。
“啪——”雁儿吓得闭上眼,手下意识地抓上他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