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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勉力睁眼,声音细微:“女慕贞洁,男效才良,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为什么让你念这一句?”“殿下要奴……知过必改……”
“很好。”程靖寒直起身,点了点案上的书卷道,“孤也不为难你。你便把这四个字抄上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起身。”
他说罢,雁儿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若是常日,许是还好。可她现在提笔都困难,更何况是要工工整整地写字。
可他说一不二,眼下绝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心一横,抖索着写了起来。
月明风清,夜色涌入偏殿。案上蚕豆大的烛火散着袅袅清香。雁儿又饥又乏,囫囵吞了小苕递上的蒸梨,没有襄王的吩咐,到底是不敢进食。
转眼已是人定,雁儿终是写完了最后一遍,她眼皮育拢,手上的兔毫沾到宣纸,染污了一块。
程靖寒进屋时,正看到她头枕着胳臂浅眠。
他放缓了脚步,走到近前,看着铺满书案的大字,又看着她微卷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
他伸手托起雁儿的腰,雁儿于睡梦中惊醒,慌道:“殿下!”
“写完了?”“是……”
程靖寒见她惨兮兮的模样,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忽地抱起雁儿,坐在软榻之上。
他让雁儿伏在自己膝上,伸手便要掀裙解裤。“殿下……”雁儿软软地呼了一声,作势要挪开他的手。
“别动。”程靖寒仔细看去,她的臀上肿胀难言,紫得发亮,隐隐有着血点。
程靖寒取出药盒,在手心将膏药捂暖后,轻轻涂在她的臀上。雁儿将头埋在他两股间,羞怯不已。
尽管他动作徐缓,可雅儿仍是微微打着颤。他心下不忍,忽听得雁儿腹中“咕咕”直叫。
“怎地你尚未进食么?“程靖寒放开了她,雁儿捂着肚子,一时仍是趴在他腿上,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