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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坊是她筹备多年的心血,不管如何,谁如此嫉恨她,她总要知晓。”
嫉恨两字一出,袁九章就像是脊梁骨被人戳了一下,本能板正了身姿,一副欲盖弥彰的嘴脸,说:“确实,本官看了里面里面多数珍奇贵重之物,就这么被烧没了,当真是心痛至极。”
韦元庆轻叹着笑笑。
“袁大人是体恤人的好官,我带大人进去。夫人侯在内堂许久了。”
他步子迈得又快又稳,袁九章在他跟前就是个文弱书生。他紧赶慢赶地追上,人却已经进了堂内。
韦娘子靠坐在软榻上,见人进来了,萎靡的神色强行敛去,她就着旁边丫鬟的手腕勉强坐起身,吩咐旁边的丫鬟准备茶点。
韦元庆快了两步,上前来接过人来搀扶着她,说:“身子没好就不要操劳了,坐着说也不会差这口气。现下不是公堂,袁大人亲自过来也只是来问问话。”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上赶着来似的。
袁九章朝韦元庆撇嘴,却也没在韦夫人这等美人面前失礼。
“是啊是啊,夫人保重,我等皮糙肉厚不用费心招待。正事为重,正事为重。”
韦娘子明媚的脸上藏了一丝晦暗,闻言道:“袁大人为我家的事有心了。一会说完话之后,赏脸在府中吃些吧,我特意备下了薄酒。听子安说前几日为了一点小事得罪了大人,今日我一定要让他给大人赔不是。”
袁九章是个人精,这话言外之意,就是说韦元庆要把前面的事情揭过去了。
那么今日这一场决计不会是问个话,吃个饭这么简单。
他扯了下嘴角,道:“哎呀,夫人有心了,本官倒也是有错,为了那点小事跟统领计较。后来想想,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闹这等别扭也是多余。”
三人一阵各怀鬼胎地一阵笑。
丫鬟们利索地上了点心茶水。
韦夫人道:“听说我那香坊内走水后有尸体出现,我真是吓得心口直跳。那夜原本想亲自去,他生怕吓到我,硬是将我留在马车上。不知……可有查清楚那几个到底是何人,怎么会死在我那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