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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东西梗在喉咙里。
珠帘响动,萧逸走出来,陈承忠望着晋王的脸,晋王脸色很差,昨晚连夜赶来,又一夜没合眼。
容安无言地送晋王出来。
萧逸走到门口,眉头拧紧,“速去京城接个太医过来。”
容安忍了忍,不得不说:“殿下,京城到西北驿站快马要半个月,侧妃她……”
萧逸打断他,“挑几匹脚程好的快马,回京接太医来。”
容安不说话了。
萧逸看两个丫鬟,“你主子如果有事,本王让你们陪葬。”
两丫鬟吓得跪地,头都不敢抬。
瞪了戴连全一眼,“你是怎么侍候侧妃的?”
戴连全咕咚一声跪倒,叩头,“奴才该死!”
周围随从看晋王脸色阴霾,大气都不敢喘。
容安内疚地说;“是我失职,没照顾好侧妃。”
萧逸着急赶回军营,没空追究责任。
容安看晋王离去的背影,脚步沉重。
萧逸一走,容安挑了几匹快马,派几个侍卫,飞马回京城,接太医院的太医前来。
容安回到内院,走进上房,看顾如约昏迷不醒,对桂香说:“弄点米汤给她喝。”
顾如约人昏迷,水米不打牙,身体更虚弱,怎么能撑到太医从京城赶来。
桂香去前院厨房弄来点米汤,顾如约牙关紧咬,不张口,俩丫鬟犯愁,主子服药后,两日没吃东西,主子假死,饿坏了。
桂香耐心地把米汤顺着牙缝一点点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