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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我下次回来,顾姐夫就不能给我辅导功课了,顾姐姐和姐夫要回家了。”
萧逸倒很喜爱这个少年,“等你以后长大了,找你顾姐姐和姐夫去。”
辛驳看时辰不早,催促说;“走吧,还要赶十几里路。
五婶几个人送长生,走出院门。
五婶一直看着辛驳和长生的背影被早晨的浓雾遮盖,直到看不见了,还站在高处张望。
早起天阴沉沉的,顾如约脸上落了几个雨点,刮起一阵风,
顾如约出来时着急穿着单衣,高处山风大,萧逸站在她身边,替她挡住风口,责怪的口气说:“你出来怎么不加件衣裳,冻着回头病了,又不愿意吃苦药。”
这分宠溺,顾如约鸡皮疙瘩都起了。
几个人往回走,风一吹,顾如约薄绸衣衫打透了,萧逸伸臂搂过她。
顾如约要挣开,恰巧五婶回头看见小俩口甜蜜,夸赞,“顾娘子,你相公对你多体贴。”
她们进堂屋里,雨下大了,五婶担心辛驳和长生路上淋雨,念叨,“这老天偏赶着这时辰下雨,他们拿了雨伞,这么大雨也遮不住。”
雨一直下,吃了早饭后,也没停歇。
五婶不能下地,下雨天闲着没事干。
桂香跟五婶坐在堂屋里纳鞋底,桂香给辛驳又做了一双鞋,辛驳上山下地,穿鞋费,她多做几双备着。
桂香纳鞋底不时抬头望一望外面的天,担心辛驳淋雨。
顾如约起早了,吃了饭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