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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萧淙问:“你的侧妃治好了皇后的病,皇后的病症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看来你的侧妃的医术在太医们之上啊!”
萧逸道;“儿臣这个侧妃不通医术。”
“你的侧妃不通医术?”梁帝萧淙微微诧异。
“是的,儿臣的这位侧妃自小聪明,过目成涌,能背下许多医方,包括已经失传的古药方,她精通每一味药材,熟悉药用,只是有些天赋,没有特殊之处。”
梁帝萧淙的目光看向书房的某一点,沉思片刻,“这么说她不会治病?”
“是,她不会医病,能熟记医方,对症下药,药性相克,以毒攻毒化解,她只是胆子大,给母后医治,本来没什么把握,想替父皇解忧,替儿臣尽孝。”
不懂医术,背古方治了皇后的病,药性相克,对症下药化解。
这几个敏感的词,梁帝生疑,问;“这么说皇后是中毒了?”
“据儿臣侧妃说,母后并未有中毒迹象,何况…….”
萧逸顿了一下,“何况中毒的话,一个月安然无恙。”
一个月安然无恙,无从解释。
“你退下吧!”
萧逸撩袍跪倒,“儿臣告退。”
看着儿子出去。
梁帝喊了声,“来人!”
总管太监吴良带着太监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