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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魏云岚凭什么!”
青阳晗礽嫉恨至极,面目扭曲。
“不过是打了几个胜仗,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吗?!这天底下难道就他魏云岚会打仗吗?!”
怒吼声伴随着各种瓷器玉器被摔到地上的破碎声,就像屋里藏了一只猛兽,张牙舞爪,凶相毕露。
没过多久,整个房间便是一片狼藉。
而在这片狼藉中,一身雪白衣衫的男人像一座玉做的雕像,盘腿端坐于塌上,精致的面容于侧面看更显一种并不真实的美。
他眼前的炉子正热气腾腾地烧着一个煮水的小壶,水开后沸腾的水就被倒进了另一个紫砂壶中,最终倒出一杯浅绿色的茶汤。
与歇斯底里的二皇子不同,这人始终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淡然,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张口声音沙哑难听得叫人忍不住蹙眉。
“殿下又何必这般动怒,魏家在大殷向来是得民心,要想掰倒他,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样事都成不了。”
青阳晗礽闻言转头对他怒目而视,“毒出自你手,不是你说的万无一失?那小崽子一定会死吗?!”
白衣人喝茶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泰然自若地喝完茶汤,而后才缓缓道:“这点,我确实未想到,不过一个刚满月的小儿,竟让他逃过一劫。”
“现在那小崽子没死,你又要如何置魏云岚于万劫不复?!”
“他人不是已经在大理寺了吗?你还担心他能全身而退不成?”白衣人说着瞥了眼二皇子。
若非他的声音与这容貌太过不相配,这一眼倒颇有些风情。
二皇子铁青着脸,“你最好是真的能办成,魏云岚不死,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