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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叩棺门，问三声。（第5页）

“不晓得。”

“那，那，”涂佬幺一叠声“那”了几句，忽而福至心灵：“兴许是她的名儿。”

他呵呵一笑，伸手郖那女婴：“往后你便叫阿九罢？”

李十一脚下一滞，停下来面色不善地望着他。

“怎……怎的？”涂佬幺忝忝下唇，揣着小心打量她。

李十一偏头挑眉：“我十一，她阿九。”

“没错儿。”涂佬幺不明所以地点头。

李十一冷笑：“谁大？”

“嗨，”涂佬幺松一口气，原是介意这个，三两下便想了法子，“那便叫十九。十九十九，十一十九，听起来也是一家不是？”

李十一面色稍霁，提步往前走，又听涂佬幺絮絮叨叨：“名儿是有了。姓啥？姓李？李十九？”

“宋。”李十一不由分说定了论。

“为何？”涂佬幺纳了闷。

李十一垂眸看她一眼：“开棺送的。”

涂佬幺咳嗽两声，菗了菗鼻子。成，姑奶奶说是啥便是啥，他轻快地抻了抻双肩，迎着隐约的朝阳和李十一的背影朝前走去。

“宋十九。”他喜笑颜开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