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见了那个他连脸都已经记不太清的男人,他缩在脏乱的墙角,惊恐的抬起头,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头发,将他拖死狗那样拖了出去。
“……那些警察还真是爱多管闲事,我打我自己儿子,就是打死了又怎么样?”
“妈的小兔崽子,是不是你报的警?!”
“警察还说做什么伤痕鉴定……哈哈,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打你了?……还敢跑!给我滚过来!”
嘭的一声,小小的人被砸在了地板上。
男人轻而易举的按住了他瘦弱的四肢,挑起眉说:“我警告你,少自作聪明,老子有的是办法折腾你。”
“……!”赵知颐从梦中惊醒,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那尖锐的被针扎的疼痛似乎还停留在这具身躯之上,如同跗骨之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赵知颐撑住额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清楚自己不再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如果那个男人现在还敢拿针扎他,他一定会揍的对方满地找牙,但是……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童年阴影。
赵知颐跌跌撞撞的下床,进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打开卧室门,正好厨房里有人出来,见到赵知颐,连忙道:“你醒了!”
“……你是?”
“我是照顾少爷的保姆。”女人笑了笑,“少爷说你发烧了,现在还难受吗?我给你煮了点粥,你先吃。”
她说着又去拿了耳温枪来给赵知颐测体温,见已经正常了,这才松了口气,“快吃点东西吧,你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