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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了一下,没有得到答案。可能是前世见过的咒禁师,但既然印象不深,就不是值得注意的大人物,甚至大概率不如现在的自己。
但这张照片上的氛围,加之皮夹上残留的气息,说明这很可能是咒禁师的持有物,起码是相关人士。
不过,它为什么会掉落在这里?这里不是林阿婆家吗?
岑冬生回忆起了一件事。
……
“您之前不是说,要等您孙子回来吗?”
“是啊……就是因为他来过了,说了不打算在这住,那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来过了?”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记得当时……”
……
原来如此。
岑冬生将照片抽出来,心想,总算有了点线索了。
*
“辛苦了,安医生。”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笼罩下,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里,星星点点亮着灯光,坐在营房内休息的怀孕的女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正在桌前忙碌计算和安排将近二十人生活物资的安知真。
“我不辛苦。真正辛苦的另有其人。”
女人随口回答。她没有抬头。
“你说得那个人,是岑小哥?”孕妇有些好奇地问道,“他真的能解决异变……啊,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他或者安医生的意思,我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道士?和尚?还是说政府派来的?”
“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