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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会还想着依萍吧?不是我说你,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见到依萍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早知道没机会的,又何苦自找罪受?尔豪也说过,家齐能和学长做朋友,肯定也有些本事的,这可不,你才一露出对依萍有心思,人家就赶忙的把依萍订下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看你还是收起那些歪念头,不然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依萍恐怕得早早嫁人了。”杜飞看书桓一副懒懒的模样,心中有感,忍不住劝道。
“依萍也不是没主见的人,你这话说得太夸张了。”书桓轻轻地笑道。
“这可不一定,如萍说过,依萍除了陆伯伯和陆伯母之外,就最听家齐说的话,家齐要求的事,她没有不同意的。”杜飞信誓旦旦地说道。
杜飞这话说得却是有些果断,如萍会那么认为是她现在可谓将家齐这个准姐夫当成神一样崇拜着,毕竟在她眼里,能把依萍那样固执又对陆家充满仇恨的性情改变到如今能和父亲还有兄妹们和平共处,家齐肯定是有极大本事的,他们又哪知这个依萍早不是原来的依萍呢?
家齐的家人在上海又待了两天,因为挂心北平那里还有不少要处理的工作,叮嘱小两口几句话后,便坐火车回北平去了。
而家齐与依萍之间的往来,因为有了未婚夫妻这层关系后,自然就更顺理成章,哪怕是窝在一起几天几夜,恐怕振华和文佩也懒得多说两句。
而开学之后,依萍的同学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学校新来教经济学的讲师之后,个个扼腕极了,直嚷着要依萍去说服她未婚夫来教自个儿这一班,目的嘛,自然是考试好放水啰,不过依萍只笑着回说他们是不会干涉对方工作的,便推了回去。
雪琴并不知道依萍订婚的消息,尔豪他们几个在父亲的威压之下,也没有人傻到主动去向母亲说破这件事,于是雪琴第一次被身边所有人抛弃了,偏偏她自己还不知晓。
这一天,雪琴中午过后就出门去打牌,平时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她,今天却破例地五点不到就进了家门,还一脸气冲冲的样子。
“如萍,梦萍,你们两个给我从实招来,为什么依萍订婚的事都没人告诉我?!”雪琴指着坐在客厅里的两个女儿,破口大骂道。
“妈,你怎么会知道的?”如萍万分为难,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以为我们想去啊?!要不是爸爸硬逼着我们去,我才不会去参加什么订婚典礼。”梦萍站在那里嘴硬地回道。
“果然你们全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今天还跟个白痴一样让人话里话外的取笑我,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凭什么老爷子要叫你们去?那个小贱人活该让人家看轻,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有那个傅文佩,不是以为她自己很行吗?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要靠老爷子赏口饭吃。”雪琴口不择言地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