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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邦搓了把脸,斜视于莉,“这是我家,我爸郝大强,我是郝大强的儿子,你跑我家来洗澡,这不叫我耍流氓,是你耍流氓,不对,是你勾搭我这个纯情的少年,我吃亏了懂吗,明儿我得长针眼了。
“你叫阎解成是吧?她是你媳妇儿对吧,赶紧的,把你媳妇儿的洗澡水搬回去喝了,看着碍眼!”
噗!
院里人呆住了,这特么是什么嘴巴,这么能说。
合着你看了人家小媳妇儿洗澡,你还吃亏了?
阎解成还没反应过来,郝邦已经进屋去了。
这个亏可不能吃!
阎解成抬腿追上去,张嘴开骂:“小兔崽子......”
哗啦!
一盆带着白色的、从身体上搓下来的滋泥的洗澡水泼出来。
“咳咳......”
阎解成喝了一口洗澡水,脸都呛红了,顺了气之后嚷嚷道,“我跟你没玩,你等着......”
下一秒,郝邦把于莉洗澡的盆丢出来,关门了。
邻居们憋着笑,倒是没几个替阎解成出头,都是各扫门前雪的队伍。
“郝大强的儿子?”
阎埠贵似乎没看见儿子吃亏,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算计,喃喃道,“这下完了,房子没了,不对啊......没听说过郝大强还有个儿子啊,他就一老婆,老婆几年都没有生孩子,老婆死了,郝大强也死了,这房子就是无主的啊,该街道收回去......怎么突然冒出来俩儿子?”
他家七口人,房子就三间和对门一样的屋子,外加倒座那一间给老大阎解成结婚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