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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万壑的葬礼上,李悯臣拿着一束雏菊静静的站在人群中。
旁边是陈密言,表情和他一样茫然。
李悯臣实在不明白,李万壑这是什么意思?
那一天,微雨。
李万壑的特助鱼漂亮来到他身边,慢慢的说,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董事长最后的心愿,他想亲口听你们叫他一声……”
是的,她说的是你们。
你们。
他听过李万壑生前问了好多次“你”,说“你们”,却还是第一次。
“能听你叫我一声父亲吗?”
“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
问了好几次,李悯臣烦不胜烦,每次他只要问到这个问题,他对他的恨就更甚了。
李万壑太细节了,早就交代了助理,万一生前没听到他亲口说,在他死后也要……
他相信在天有灵。
虽说人死债消,他已经不恨李万壑了,但李悯臣还是很尴尬。
不仅自己从未说过这个词,没有感受过这个词的重量,说不出口。
况且,让陈密言也……他多少觉得有些不合适。
陈密言却镇定自若,他惯会处理这种尴尬场面,拉了拉他的手,“悯臣,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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