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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购买漆器,他们还在山村小店里搜寻着彝族特色的美食。
张哲翰在人群里又看到了刚才那几个美国人,他们正啃着彝族的坨坨肉。
在村东头最高的一座石块砌成的院子里,张哲翰和宁妮见到了曲比克刚的爷爷,一位七十多岁的银发老者。
老人正在指点五六个孩子抄写经卷,孩子们大小不一,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只有六七岁。
“这些都是我爷爷收的徒弟,未来的小毕摩。”曲比克刚介绍说。
看有人进来,老人迎了过来:“这不是宁导吗,贵客啊,欢迎欢迎!”
“爷爷,他们正在拍三星堆的纪录片,想采访您一下。”曲比克刚直奔主题。
“好,好,里边坐。”
“是段院士推荐我们来找您的,听说考古队当年找过您?”宁妮在导入话题,这是采访的基本功。
“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们找我主要是因为那7个符号。”老人说道。
张哲翰打开手机里的图片:“这7个符号?”
“是的,他们感觉这是古彝族的文字,而古彝文只有毕摩认得。”
“您解读出来了吗?”
“我说了,他们不信。”
“为什么呢?”
“他们说缺乏科学证据。这就没办法了,毕摩经卷是靠代代传抄往下传的,没什么文物,我没办法提供他们要的证据。”
“那您依据什么来解读的呢?”
“我曾经在老师那里见到过一个很旧的羊皮卷,上面就有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