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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程家二房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今早大锤也跟他娘早起了,说要学着给老牛烫食,喂草饮牛。
程银山家的也不管他,只推脱说自己不会,找他爹去。
这不,程银山也被儿子歪缠早起,先带着大锤去牛棚看牛,昨个晚上不冷,霜气薄薄一层,牛棚顶还行。老牛见是经常喂自己银山,也亲昵的抖耳,摇尾,眨眼。
银山带着大锤上前摸摸牛头,又去拿粪筐,给老牛打扫牛棚,驱赶时也是轻拍,嘘声吆喝。
还没干完呢,程铜山出门去挑水,看见大锤正干的起劲,不由的调侃道:“大锤,是不是忘了啥?”
大锤拿着扫把,想了一会儿,疑惑的回道:“二叔,我没忘什么呀!”
程铜山笑着说:“二锤!”
大锤这才想起昨个与二锤约好一起给老牛打扫牛棚的。他光想早点看牛,把叫二锤的事都忘了。
大锤赶紧央求他爹别干了,跟二叔出门挑水去,这点活计留给他和二锤干。
程银山拿上镰刀带根草绳和二弟一起出门了。
路上兄弟二人又说起了话儿。
“我觉的娘说的对,这几日天反常的热,怕是憋着大雪。这牛棚要再加固一下,三儿的屋顶不行也换成瓦的,不然雪大怕压,雪化浸雪怕,一样的危险着。”程银山说道。
只见二弟痴痴的笑,不解的问:“老两,你笑啥?”
程铜山开心的讲:“听大哥说我时,就觉的,就觉的想笑。”
听二弟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几天娘让几个孩说话文雅些,这不,咱也开始咬文嚼字了。”
“我也学,大哥也可以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