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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景象,在荒凉的郊外是难得一见的,许多村民都聚集在同一座山下,显然是刚刚上山围观过奇异景象,然后被官兵撵下来的,却仍好奇地探头探脑,三三两两的相互议论,听起来闹哄哄的。
山半腰的家庙被着装统一的官兵里外围了几层,挡住了那些凑热闹的普通百姓。
司蓉不必问也知道,那就是沈家宗祠所在了。
很快,马车停下,有侍卫打起车帘,陈济先下了车,又伸手扶司蓉。
他们下车后,发现旁边还停着两辆马车,一看便知都是来自官宦之家,都是从城内赶来的。
赵弼先行带人过去,将围观的百姓向左右驱赶开,为陈济和司蓉让出一条通往沈氏家庙的直路。
陈济便拉住司蓉的手慢慢向上走。
两旁百姓们的目光不由得由庙门转向这两个登山的人,虽然陈济和司蓉都换了便服,但这般百人随行、驱赶百姓让路的阵仗,已然说明了他们的身份与众不同。
“表姐……”
在官兵围绕之外,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姑娘,一看见司蓉,就快步跑了过来。
司蓉抬头,觉得那个女子有点眼熟,好像曾随外公沈蒙去探望过她的病,应该是沈家的长孙女沈媛。
及至跟前,沈媛扑腾一下跪倒:“表姐,我祖母的墓室不是被雷劈开的,是被人用火药炸开的!求你为她老人家做主啊!”
“炸开的?”司蓉感到不可思议:“谁诈的?”
沈媛委屈地倾诉起来:“就是刑部右尚书陈秘,他还带人把这里包围起来,连我们自家人都不让进去!”
司蓉看了看前方官兵,其衣着的确像是刑部的兵。
陈济向司蓉建议道:“我们还是过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吧?”
司蓉点点头,于是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