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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廷义的办法倒也不复杂,说白了就是托关系,近处的崖州、琼州府,远一点的广东行省,可以管一时,管不了长久,想要拿到合法居住权,还得去京城想办法,复杂是复杂了点,但也是一劳永逸的终极大招。
孟庆祥询问办成的概率有多大?花费如何?
曹廷义显然没考虑那么多,挠了挠头,表示自己只是提个建议,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说到底,也是因为福瑞昌本身就有京城权贵的股份,如果双方合作愉快,曹家在京城的关系,自然会为华兴定居之事奔走,至于能不能成功,需要花费几何,他也没个准谱。
黄平松开曹廷义衣角,向孟、丁二人连连拱手,直言曹廷义不理俗务,完全是想当然,作不得数,此事要办,还需从长计议。
曹廷义能说出托关系的话来,也是想利用自身商号关系,帮华兴人寻求一线生机,一则有利未来合作,二则出于公义,人家华兴人带着如此高妙的技艺返乡定居,大燕朝何必自寻烦恼,合作共赢不是更好嘛。再说了,朝廷动不动对海外来人强加刀兵,这么多年,还不是无功而返,反而弄得海岸不靖,官民矛盾日深,存粹是自找麻烦。
黄平的推脱之言,曹廷义并不认同,遇事即走,遇利则上,哪是成大事的气派。当下也不理黄平劝阻,直言此事若交给他,定然是办不成的,但要是他老子曹洪出手,未必没有成算。
孟庆祥看着二人迥异表现,心中狐疑。曹廷义乃至情至义之人,能说出这番话来,诚心可鉴,黄平居中转圜,说是推脱,言语中却透着此事难办,不敢贸然接手的意思。两种说法,哪个更靠谱,孟庆祥和丁鹏一时也难以辨别。
黄平轻叹一声,慢慢抿了口茶,才说出自身想法。按照当下情势,华兴人贸然来燕,又惹出如此祸事,想要定居成事,已是万难。有福瑞昌居中说和,上京找些关系,也许能管用,但也是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朝廷对外域交流并不上心,说到底,也是因为无利可图,能留朝贡一路,也是为了体现天朝上国的威严,聊胜于无。
实际上,整个燕朝的对外贸易,能得到官方允许的,也就广东濠镜、福建月港两处而已,每年所得赋税了了,根本就入不敷出,这才是大燕朝常年禁海的缘由。
论起商业见识、政事研究,黄平远胜曹廷义许多,话说的也在情在理,挣不着钱,还要让朝廷格外开恩,凭啥?问题是怎么就挣不着钱,孟、丁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问到关键之处,黄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言自己只是个穷秀才出身,这些言语也是从别处听来,更不知其中曲折。
曹廷义倒是直率,海贸向来是暴利,朝廷收不上税,那是他们没本事,不能因为自己没本事挣钱,就堵了百姓财路。一席话说的大家哑口无言,然而细细品味,似乎又有些道理。
见曹、黄二人知无不言,孟庆祥连连表示感谢,既然曹家有意促成定居之事,华兴这边定当厚利相报,哪怕管上一时,也是求之不得。丁鹏起身离开,孟庆祥则继续请教起来,相比曹廷义的豪言壮语,黄平说出的道理,似乎更加务实。
三人聊了许久,丁鹏再次返回,手中多了两个小布袋,递给曹、黄二人,说是小小谢礼,让二人务必收下。
曹廷义毫不客气,看都不看便揣入怀中,朋友间互赠礼品,实属寻常。黄平却是谨慎性子,略略打开口袋,见里边是白、紫两色的珍珠各十数枚,圆润光滑,一看就是极品,忙让曹廷义上眼观瞧,把曹廷义也吓了一跳,连忙从怀中将布袋取出,置于桌上,表示此礼品太过贵重,他们未立寸功,难以承受。
孟庆祥笑着表示此物只是样品,不必在意,如果双方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另有大量珍珠,需福瑞昌代为销售,下一步共同发财,才是重点。若是能得到曹家鼎力相助,华兴这边绝不会薄待,定会将福瑞昌推上广海第一商号的位置。
此话一出,曹、黄二人颜色瞬变,这华兴人果然不同凡响,稍稍出手,便是如此精品,想来巨舟之内,宝物众多。这样的大客户,如果失之交臂,当为毕生之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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