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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知道此地人多,如兰只得闷哼一声,带着女使离开此处,气哄哄的往厅外的一条小路走去。
身后的墨兰对着如兰背影翻个白眼,最后扫了一眼吟诗喝酒的韩明,微微一叹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然后带着侍女回到了女眷厅堂,不发一言的吃着东西。
而被反将一军的如兰很是不爽的挥舞手帕:“你说说那个墨兰,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当真以为会有正经人家看上她?!”
“静远哥哥是文人清流之家出身不用说,那余大姑娘也是太师孙女,她又何必一副被人辜负的样子。”
“叫人看了真是作呕!”
如兰的嘴巴跟着机关枪一般‘突突突’,惹得旁边侍女想笑而不敢笑。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如兰的手一个不稳,手帕随风飘走。
“呀~!我的帕子!”如兰脸色一急,提起裙摆,小跑追了上去。
而在远处,一身锦衣的吕好卿扶着一块园景石头揉着太阳穴。
“这帮家伙,几年不见,怎么如此能喝!”
还在晕乎间,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吕好卿伸手在脸上一抹,竟是一块精致的丝帕。
正呆愣的看着丝帕,远处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女跑了过来。
看到吕好卿捏着丝帕,少女的脸颊腾的一下发红。
迅速在数米外停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吕好卿和对方手中的丝帕,期期艾艾,不知道说什么。
“那..那个...那个...”如兰用纤细的手指,指着丝帕。
吕好卿眨巴眼睛,看着清丽脱俗的如兰,心中第一次出现怦然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