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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爷一只手甚是有韵律的轻拍着肚子,另一只伸出摊在汝阳伯面前。
汝阳伯别过头去“你把你府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人驱逐,就活的起了。”
顾二爷瞪眼“那不行!”
“一日为夫,终身为夫,养她们一辈子是我的责任。”
“快点儿,给钱。”
“再墨迹下去,送纸扎的人要来了。”
汝阳伯痛心疾首。
到底是谁的责任。
等等,纸扎?
“什么纸扎?”汝阳伯失声道。
顾二爷理直气壮“当然是烧下去伺候大哥的纸扎。”
“我府里的阿巳,祖上三代都是开明器铺子的,手艺一等一的绝,扎出的童男童女、牛马车辆、屋舍房舍,活灵活现。”
“这些年,我花了大哥这么多银子,听闻大哥快咽气了,于情于理都得有所表示。”
“大哥见了阿巳亲手做的纸扎,肯定会喜欢的。”
汝阳伯的脸青了白,白了黑,黑了绿。
他这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大哥,我可是跟府里管家说好了,半时辰不回去,就将纸扎送上门。”顾二爷催促道。
汝阳伯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府里领,你也不嫌晦气!”
“陶氏,给他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