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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公主长睫微动,没有直接解惑,更没有动怒训斥。
纨绔子弟,亦是庞大的不容忽视的群体。
家中非富即贵,又个个受宠。
心念转动,有了主意后,清玉公主朝着裴余时温软一笑,柔柔道“余时,你是作何想的?”
裴余时事不关己,漫不经心道“我不了解政事和朝局,但外头吵的厉害,说什么的都有。”
“茶楼、酒肆的客人,就连路边的小商贩都会念叨几句,有的甚至大打出手。”
“余时,若是想知道是否可行,其实无需对政事和朝局了如指掌,也可管中窥豹以小见大。”清玉公主的神情里没有一丝一毫恨铁不成钢的埋怨和嫌弃,语气更是轻柔婉转,恰似春日的溪流,缓缓流淌着。
悄无声息间,让人放下心防,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当然,以裴余时的脑子也不大像有心防的。
清玉公主糊弄起来,一糊弄一个准儿。
“余时,不妨以你最熟悉的永宁侯府为例,作比一番。”
“婆母和公爹,孰更适合掌家理事。”
裴余时不假思索“自是母亲。”
旋即,又谄媚的笑着补充道“公主也合适。”
清玉公主鼓励似的回勾住裴余时的手指,循循善诱道“婆母掌家时,可曾风波不断?”
“还是说,公爹做主时,府里一片清明太平?”
“出降前,本宫久居深宫,鲜少闻外界事,劳烦余时为本宫解惑,可好?”
裴余时晕头转向,忙不迭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