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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小宽,面带疑惑:“师父,何不用卦?”
长乘往后靠着,神情里满是疲累,缓缓地说:“要是卦上能看到,我不至于费这功夫。”
大高启动了车子,看着前方眨眨眼,又扶了下圆圆的眼镜:“我我倒是好奇,什、什么人的地方,能逃过师、师师父的卦象。”
车子启动,不徐不疾地开着,雨和着缓缓上升的闷热,在徐徐的发酵着。愈是临近中午,这雨天,就愈来愈显地闷热。
长乘的心里也是闷得压抑:少挚啊少挚,你可让我一番好找。你那茶馆,我要是再找不到,现在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呢…
他是闭着眼睛的,但深深的从那高挺的鼻内,发出浓重的一声粗气。
小宽与大高两人对视一眼,又各自转过头去,往窗外探去,眸子里的神情越发严肃,认真。
这边的陆沐炎已经回到家,陆母平常五点就上班了,今天也一样,她快速地洗了个澡,换睡衣,躺着,一气呵成,说:“老白,睡醒后,咱开第一届人生大会。”
老白好像是回她了,也好像是没回。不重要,只知道她刚说完这句话,就立刻倒头睡去,睡得极快。
与此同时的这边...
下午一点,长乘几人以陆沐炎的家为中心点,来回的绕了四五遍,基本上每条道都看过,偏僻的拐角内开不进车,也下来亲自走过,一无所获。
“停车。”
在一处居民楼的后门,长乘实在是逛的焦灼,这里已经来过四遍了。
车里的长乘,用手掐着紧皱的眉间,声音里也充满了疲累,问道:“有什么办法,不让小炎带我去少挚的茶馆,我还能从她那儿套出茶馆的地址呢?”
刚停好车的大高,眨了眨眼,老实地说:“跟、跟踪。”
一旁的小高摇了摇头,对着大高说:“万一陆小姐不去茶馆呢?”
是啊,距离要去学院也没几天了,在这之前必须找到,不然始终是个隐患,万一那玩意就在茶馆里藏着,不对,肯定在茶馆里藏着,不找,这以后所有的步骤都没办法展开啊。即使是展开了,那小炎的这条路,也太难走了些......
大高还是那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只是憨厚的眨着眼:“起、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