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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里没什么声音,韩烺觉得新夫人定是累坏了,因而也不敢扰她,轻而缓地开始除下外边的衣裳。
光线有些昏暗。这喜服的系带,似是女子服侍男子才方便褪下的,韩烺借着昏暗的灯火,脱衣脱得好不窝囊,热了个满头大汗,手下一抖,这衣服突然像金丝绳一般,将他缚了个结实!
这算怎么回事?!欺负他单身汉!
“......什么滚犊子玩意!”
韩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说完立时心虚了,悄悄回头去看纱帐。
“夫君。”
韩烺吓了一跳,“把你吵醒了?”
“没有,”纱帐里的声音有些冷清,像窗外倾尽来的初春的月光,韩烺听来不知为何,烦躁的心绪立时纾解了一半。他刚想说句什么,却见纱帐一动,一只素白的手探了出来。
什么意思?
韩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连忙起了身,“夫人稍等,茶水在外间,我去倒。”
纱帐里探出的手一顿。
“夫君不必劳动,这喜服难解,我来吧。”
又是一顿,却是韩烺的脚步。
他惊讶回头,看了纱帐一眼,烛火中隐约可见里间坐了个纤瘦弱的身影,在这火光的映衬下,像是一幅蒙在纱中的画,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的美。
他不禁咳了一声,收回了去倒水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