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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之人按理说六根清净,衣着寒素,像她这种一身名牌,气势汹汹的,还真是少见。
来找她做什么呢?宋清殊又在脑子里转了转。
保不齐是霓娜姐妹的事,因为她们的母亲是舒颜的朋友。
“真聪明,难怪都说盛熙川的老婆就是长了一张乖乖女的脸,骨子里是个狠角色。”舒颜冷笑着,高高翘起二郎腿,用鞋底冲着宋清殊。
舒颜说盛熙川的时候,完全不像说自己儿子,语气冷漠得沁骨。
宋清殊心里厌恶,她忍不住想起自己的亲妈来。
宋夫人对她也是一样的,丝毫没有感情,只有套路。但宋夫人没舒颜嘴上这么厉害,必要的面子也会装一装。
“我就当您夸我了。”宋清殊也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饮了一口,也不上脸儿,始终神色淡淡的。
对于不重要的人,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免得被人抓了把柄。
“请问您今天来找我,有何贵干?”她问。
“也没别的,今天是吐提的忌日,我来看看多年的老友,顺便也来看看你。”舒颜说。
她还在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还特地提了霓娜和帕丽的母亲,两人刚被她赶去庙里做禅七,看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宋清殊不怕,她是盛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舒颜为难不着她。
于是,她露出一抹浅笑:“那夫人看过了,觉得如何?”
“跟陈婉容一样,是个笑面狐狸,符合盛家人的口味。”舒颜毫不客气地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