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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盛熙川的奶奶,也死于那场枪战。”
“舒颜心气高,又狂,当年也最跟盛老夫人不投脾气,这种高门大户里,婆媳不睦是常事,敢指着鼻子骂婆婆的,她是头一份。”
难怪盛熙川那么狂,原来是遗传母亲、
“那种情况下,盛家想保也保不了舒家吧。”
这个家族跟消失了一样,宋清殊都没有听说过。
“能保舒颜已经是法外开恩,咱们上京都看盛家独大,可到底人外有人,盛家上面那个人要舒家死,谁也没办法。但舒颜不这么想,她恨死了盛家,本来就是一副土匪做派,后来更荒唐。
你知道她有阵子荒唐到什么程度吗?自己花钱嫖男人,就让盛熙川在屋外听着,完事后告诉他:都听见了吗?听见了告诉你爸去!”
宋清殊的惊讶得许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妈,也太混蛋了。
跟她比起来,自己妈只是糊涂,倒也没这么混。
“那时候盛熙川多大?”
“也就五岁六岁,后来舒颜就被盛司令送到山上修行去了。”
舒颜跟宋清殊话里话外说盛家人冷血,可她这么冷眼看着,还是太讲情面了。
这事换了她来处理,肯定会把舒颜送进牢里,关一辈子。
当然,也不能说舒颜有错,自己全家灭门,换了谁也疯。在她的立场上,她是值得心疼的。
“您怎么没告诉我这个人?”她问陆夫人。
陆夫人说:“不打紧的人,又是20几年前的旧事了,就没说,不过现在她回来了,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出幺蛾子。她可跟霓娜姐妹不一样,她发疯,谁也弄不了她。”
离开陆家的时候,宋清殊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