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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枭妻室,必定是贺山月!
只可惜,在小巷中,他相隔甚远,加之他只能看到背影,自是无从认清长女相貌!
无妨无妨!
这不要紧!
贺卿书刚启唇欲言,却听那清冷女子再次说话:“您坐吧。我便是山月...我母亲兜家中存银的香囊,何故在您身上?”
山月一直站着。
她当然认出,来人即为生父贺卿书。
他面部肌肉的走势,符合自然衰老的面容,甚至比他应该呈现的老态,年轻几分。
再议神色,面目红润清亮,京师城干燥疾劲的冬风,并未让他双腮、嘴唇有干涸糙红之态。
他身形很挺拔,脊背笔直,坐姿与站姿皆微微外八,双手自然垂下时,掌心不自觉向内扣——这是京师城中很标准的官相。
再看身上的衣裳,虽只是粗布麻衣,却针脚贴平,鞋履是江南士子爱穿的棕麻鞋,走路时无声,唯有一个可能,鞋底是以布、麻布等叠压成型,用糨糊黏合后以麻绳密纳加固,底层加厚并涂蜡以防潮的“千层底”。
贺卿书这一身润泽的外皮,彰显出这些年他丰足的衣食、愉悦的情绪、无虞的环境带给他的,平静无波的人生。
甚至,他认不出她来。
一次,或许是巧合。
第二次,又怎可诉诸于偶然?
若当真是时时刻刻挂念,又怎会连亲生的女儿,也分不清明?
她从不奢望向来躺在邱氏佝偻的脊背上过活的父亲,时刻活在与她一样报仇的执念中,但请容许她不能轻易理解贺卿书的豁达与
所以,她对他的到来,只能透过竖起的防备的盾牌,向外看,仔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