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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京点头,“自然担心。”
温仪景定定看着他,萧玉京怎地这心思像海底针?
刚来奉高的那两日,他还很是热情,也会陪着拈酸吃醋,还会故作矫情。
这几日,却好像变了些,尤其是昨日她险些出事回来那一个照面。
他虽深夜坐在廊下等她,可却又好像只是碍于她的太后身份。
“有多担心?”温仪景不满意他的答案,撑着圆桌站起来,半弯着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萧玉京早已经垂下眸子,握紧了轮椅扶手,语气无波无澜,“知道夫人自会逢凶化吉,并无太多担心。”
透过罗裙的光影,他看到裙摆里温仪景的腿微微弯着,眸色越发深沉。
“我若死了,你便解脱了,再也不会有人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温仪景抬手勾起萧玉京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萧玉京缓缓抬头,对上她清冷的目光。
“萧玉京,我若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温仪景看着萧玉京瞳孔里映着自己苍白的面容。
“会。”萧玉京薄唇轻起,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若死了,你可还会再娶别的女人?”温仪景又问。
萧玉京:“不会,你已经够麻烦了,其余的女人只会比你更麻烦。”
温仪景兀自笑了,放开萧玉京,撑着石桌后退两步,重新坐了回去。
“可惜啊,我没那么容易死。”温仪景视线穿过树叶的缝隙,看着蔚蓝的天空,越发觉得未来可期。
无论萧玉京想什么,都不重要,他只能留在她身边。
萧玉京静静地看着她,下巴上还残留着她指腹的温度。
在谢记手中,她可否真的有命悬一线?
靠得近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没以前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