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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海从来没见过这种像胎记一样的印记,但他知道那是什么。……春秋……你做了什么?
夏春秋没有回答,半昏迷状态下,听见他的问话,眼泪又滑了下来,叶冬海又急又气,轻轻把他放了下来,我去烧香,马上就回来,你撑着点。
夏春秋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他,叶冬海起身的时候,发现他的手紧抓着他的衣摆,他站在原地半晌,最后还是轻轻拉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客厅。
叶冬海一直知道夏春秋在想什么。
他知道,因为他也在想同样的事,一直都是。
但是他们不能在一起,这是奶奶的遗言。
所以他故意用防卫的态度和恶劣的语言去拒绝夏春秋。
夏春秋也拿出任性与冷漠的态度对待他。
他知道夏春秋很难过,但他同样痛苦。
春秋已经不是小小的春秋了,已经不需要他成天守护,照顾。
他从不过问公司的事,也不涉入经营,他放弃继承权的时候就决定一切都给春秋,公司有舅舅会照顾他,不会有问题。
只是有时候,他也总会想,如果不会有问题,为什么春秋三天两头就会变成这样。
以前奶奶还在的时候,没有那么严重。
叶冬海倒了盆水,点起香跪在观音大士面前,诚心的祝祷后,抓把香灰洒在水里,然后走回夏春秋房里。
夏春秋面色苍白,连嘴唇也几乎是灰白色的,他的身体很冷,手腕的印记却烫得吓人。
叶冬海拿条毛巾在泡着香灰的水里拧过,再拉起夏春秋的手腕轻轻的擦拭,几次下来,鲜红的印记似乎淡了点,也没再有那么烫手的温度了。
叶冬海松了口气把毛巾再拧过一次,包在夏春秋的手腕上。再起身去倒了热水回来,擦拭着夏春秋的脸和身体,就这样一直忙到深夜。
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是听见细微的脚步声。
叶冬海起身看了一下夏春秋的状况,除了身体偏冷以外,已经恢复稳定,他小心地把包在手上的毛巾也拆下,只留下淡淡的印记,他抬眼望着钟,想着他得回去值班。
叶冬海小心地起身离开房间,果然看见正在厨房把一堆东西往冰箱里塞的陆以洋。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