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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以为朕不知婉嫔是怎么死的吗?”
靳玄礼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眸冷下来,无视皇后的难堪。
他又说:“政儿虽是太子,他若不愿叫你母后朕也不会强求,政儿朕会亲自教养,你不必费心思在他身上。”
“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御书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朕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臣妾告退。”皇后音调发颤,指尖紧紧戳着手心,面色苍白的说。
皇后走时有意无意将视线落在许宴知身上。
许宴知有所察觉但依旧懒懒散散的靠着,把玩着扳指。
待皇后走后许宴知开口道:“皇后是想将小殿下过继到她那儿吗?”
“她盯政儿盯得紧,就连政儿与哪个妃嫔交好都一清二楚。”
许宴知冷笑一声,“是想效仿太后吗?杀母夺子?”
靳玄礼也沉着脸,“朕不会把政儿交给任何人,朕会亲自教养。”
许宴知想到什么,又说:“等冬日一过,开春就要选秀女了,你有何打算?”
靳玄礼揉揉眉心,有些无奈:“朕无心此事,若是能拖便拖,就是怕有些老臣非要借此说事。”
许宴知点点头,“这本是祖制,若要拖,那群老臣定是要闹的。”
见靳玄礼神色无奈似有倦意,她便说:“我就不叨扰你了,你回头让李公公把那副水墨画送到我府上,我去寻陆大人他们。”
靳玄礼扯扯嘴角,“那幅画朕都没挂多久你就惦记上了?”
“今儿初二,官员不用当值你去哪寻?倒不如等吴东泽回京后再说。”
“也是,那我出宫溜达溜达,画圣上别忘了啊。”许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