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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
等许宴知走后,靳玄礼渐渐敛了笑意,“李福德,告诉乔赋笙,药朕已经给她了。”
“是,奴才这就去。”
……
许宴知坐在马车里,街上不算热闹,商贩三三两两。
“少爷,前头好像有人闹事儿堵了路。”
许宴知懒懒道:“那等等便是。”
车夫伸长了脖子去瞧,说:“少爷,好像是强抢民女啊。”
“大过年的强抢民女?你信么?”
车夫摇摇头,“不信。”
“那再等等。”
车夫应了声,又瞧许久。
“诶,少爷,好像是真的啊。”
许宴知回道:“这街上本就没多少人,他要强抢民女的话,这么长时间还没把人抢走?”
车夫点点头,“少爷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假的。”
又过了半晌,车夫见那群人朝这边涌过来,连忙喊道:“少爷,人挤过来了,怎么办?”
“别管就是。”许宴知冷哼一声,有些嘲讽的挑着眉。
年节不宜生事,小孩子都会消停几日。这街上本就人烟稀少,在她的马车前还闹出强抢民女的事儿,这不就是摆明了等她出现呢?
“这位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许宴知在马车里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