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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礼朝她逼近,冷漠如积雪的双眸直视她,一字一句的说:“你害政儿永远没了母亲,他不过孩童,他又有何错?”
“皇后,朕永远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就留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吧,慢慢消磨你的年华,你这辈子自进了宫就再也别想离开。”
“你就算烂,也只能烂在这后宫中。”
他说完转身就走,皇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她痴痴笑着,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朝着靳玄礼的背影大喊:“圣上难道就问心无愧吗?你心里的人当真是婉嫔吗?要不要臣妾再说清楚一些,许晏知的姐姐?”
靳玄礼脚步一顿,淡淡道:“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故人已逝,已成定局。”
他出了皇后寝殿,随即吩咐李公公下旨昭告皇后自封宫中,任何人不得打扰。
“你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许晏知的话让靳玄礼回过神来,他揉揉眉心一笑:“不止,西郦来信了,其中有一封是给你的。”
她笑问:“哟,九皇子给我写的?”
她接过信笺却并未拆开,拿着信笺朝他挥挥手,“既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宫了,我外公还等着我呢。”
靳玄礼一挥手,“去吧,朕一会儿派人送份礼去你府上,就当是朕跟你赔不是了。”
许晏知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敢让您给我赔不是呐?”
靳玄礼斜他一眼,“啧,礼你还不是照收?”
“圣意不可违嘛。”
许晏知无暇顾及太多,出了宫就直奔许府,跟姜老爷子同乘马车出京游玩。
许晏知并未离京太远,她带着姜茂成上了竹筏,一路沿碧水观青山而行。她站在竹筏前头,回头笑看姜茂成,说:“外公,此景可好?”
姜茂成笑得慈祥,坐在竹筏的椅子上,悠哉垂钓,他戴着一顶渔家斗笠,端起一杯茶,说:“此景甚好,此好就在,是与孙儿同游。”
许晏知哈哈一笑,“外公何时拿来的斗笠?这么一瞧还真有渔家意味。”
姜茂成从一旁拿出一把油纸伞递给她,“遮着些吧,此时日头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