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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冷,学宫也停了课,远去求学的小崽子们也该回来了。
黎府和许府都派了马车去接。
阵前休战,靳玄邕还是没什么消息,覃乐率亲兵仍在找他下落。
乔赋笙传信回京,同景王交锋几战没落下风但也没捞得好处,两军约定年前休战。
沈玉林上书边关有异动,尚未查明来犯隶属何国。
京中自一举剿灭景王养的“老鼠”后也渐渐安定下来,整个京城融入寒冬,静下来也慢下来,犹如封在冰雪之下。
许宴知的身子不如往日强健,时好时坏,但多是咳嗽、发热等小病。
她腕间那串佛珠从万佛寺回府后便断了,阿桃提议找人修复,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珠子和残线一同放在木盒中,一有空闲便会打开木盒看着珠子出神良久。
“既然舍不得那就找人修好,”谢辞吊儿郎当的抱着手倚在窗边看着许宴知,又“啧啧”两声,“戴在手上总比放在盒子里的好。”
许宴知没理会他,指腹轻轻摸着珠子。
“挺后悔的吧?当时许太傅给你求的时候你还不乐意呢。”
许宴知闻言指尖一滞,依旧没搭理他。
谢辞哼笑一声,“嘁,当初是谁不信这些的来着?你就是后悔了,觉得自己对不住许太傅。”
“现在后悔也晚了。”
许宴知终于抬眼看他,“你话真多。”
谢辞一耸肩,满不在意道:“说的不对?”
“说得对,”许宴知自讽勾唇,“人活着的时候不懂珍惜,人没了才知道后悔。”
谢辞定定看着她,认真道:“你打算何时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