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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唐跃生抱着臂不怀好意地笑道：“记得回去看看你后背让我这身衣裳印成啥样了。”

星移斗转，时过境迁，唐跃生也不再穿先前那一身了，但依然能在柳向岸背上默画下当日银饰嵌入皮肉后留下的殷红痕迹。柳向岸抬起头时，只觉得他今日左侧的银饰比起往常更是锋芒毕露。

“看撒子。”唐跃生捏了捏他已经不如从前丰盈的脸颊，“准备好没？”

三十八：卓尔不群

凭良心说柳向岸一直很认可唐跃生的技术，林道里也知道他的认可，刚缝合没够三天的地方他自己没胆儿去检查，不妨亲眼见证一番这个优秀的技术有多优秀。

穴口那处的撕裂伤其实和边缘的褶皱重叠得厉害，事发当天光是清理就让林道里愁得掉头发，缝合更是让他紧张得险些短寿。这会儿唐跃生从燕滔那里听完了前因后果也没敢乱来，只让食指先钻进去探了探情况。

柳向岸觉察到了他的谨慎，拿余光去觑林道里的脸色。好在盘龙坞主倒是只有严肃和探究的情绪，看上去抱有的心思不是李灼然叶桐玩过谢酒花凌云渡玩过让兄弟和生生也玩玩。

事实上林道里确实没有这样的念头，早在李灼然还没推翻老统战的时候，他就因为冥顽不灵的脾气被流放在下路混日子。唐跃生同他交情极好，会教启明军的唐门将士怎么练技术，指点远程如何站位控场，也会给林道里磨百草卷里林林总总的小东西，指腹和眼睛比尺规没差。

他偶然遇上过林道里拿苍棘绞着柳向岸玩儿花样，看了几眼便知道柳向岸快感有限，哭笑不得地找了个机会提点愣头青，怎样算有感觉，怎样算有爽到。他非常学究的态度感染了林道里，于是迅速投入实践，并寻求当事人的证实。

柳向岸挂在他身上眉头紧锁：“他的理论在理论上是正确的。”

“那么我学到了几分呢？”林道里一面顶弄一面虚心求问，柳向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看向眼前人的眸子里波光流转，像酒液摇晃在篝火映照下：“啥也没学到……但没所谓啊，你另有让我爽的好手段。”

于是被忽悠瘸了的林道里便不再过虑此事，直至今日才亲眼目睹唐跃生的好手段。他一指入洞，另一指轻抚周遭的褶皱，柳向岸的呼吸急促起来，却并没有觉出疼痛，待冰凉的指甲盖也被暖得温热起来，唐跃生顺着甬道往里试探，感受着内壁细微的收缩舒张，又悄无声息地按了按某块凹陷。

他按出一阵战栗，柳向岸放在枕头上的手指攥进了布料和棉絮，却不是因为疼：“啊……”

这声儿诡吊地生出钩子，拽得在场两根分身都往上翘了翘，唐跃生只一根手指遭他缠裹，却也有隐秘的快慰攀附在湿漉漉的骨节。他拐着弯儿刺激本就敏感的软肉，又在来回的调整中腾出缝隙，顺理成章地添进了第二根手指。

柳向岸觉着涨，倒没觉着疼，他本能地弓起背来，又被林道里按着腰窝摁了回去，哑着嗓子低低地喘息着。唐跃生并不急于开拓，他很耐心地摩挲每一寸内壁，辅以恰到好处的刮蹭，瘙痒与酥麻像逐渐注入杯盏的茶水，积攒得越来越不可忽视。

喘息声清晰了起来，唐跃生挖去了深处，同两指纠缠的粘液愈来愈多，甚至顺着肌肤从穴口冒出来，柳向岸埋着脸浑身都在发烫，唐跃生忽地勾起最前段的指节，在某一处戳了又戳。

那一瞬间柳向岸只觉那杯茶水被彻底倒满，又被唐跃生反复地触碰杯身，几乎已经到了极限的水面摇摇晃晃，即将翻倒在地。他惊慌失措地仰起头来抓住林道里衣摆，引得盘龙坞主脑海中的警铃大作：“怎么了？伤口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