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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加了张椅子,韩老头由人搀着坐了过来。
“那个老Beta把这里当法庭了,你有什么要申辩的吗,小Beta?”他边喘边笑着问我,一面叫佣人倒酒。
他目前不宜饮酒,佣人戴着白手套的手捂住分酒器,局促地频频摇头。
“好了,把酒放下。”他眼珠翻上去,从浓密的眉毛下横向那个佣人。“你被炒了。”
韩多恢:“爸爸……”
他爸爸抓起个开蟹的小锤子,砰砰敲了两下桌,催促我:“升堂了升堂了,还不赶快上去?”
追光灯又过来了,正中我,把我照得像个死人一样发白。我面朝着光,把身子歪向他。“那我把他的帐一块儿算算?”
他丢开锤子:“你们两个今天是要联手把这个家的底裤都扒光吗?”
“那怎么办呢,爸爸?”我无辜地叹气。“要不现在就召集名医会诊,我当众扒下裤子?”
“我们家里都是什么行为艺术家吗?”他脖子涨得通红,拉起韩多恢握过的那只手一扯,我肩膀撞上他胸膛。
我跟亲生父亲都甚少贴近到这个尺度。
“担保。”
“我发誓从未背叛过韩家,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张口就来。
人格是什么,高尚的人能多投一票吗。
他深深看进我眼里,在那里搜寻着什么。“看不到你闪光的人格。”半晌,他很惋惜地说。
“那就以我丈夫的智慧发誓。”120呢!
韩多恢吃惊地瞪开眼,说了句谴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