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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头看看我们两个,笑得又喘了起来。
我替公公斟了杯酒,“有个人对您有用,请您见见。”说罢,别过身冲傅膺白招手,叫他过来。
傅膺白还没来得及如约与韩多恢对接,我改了主意,让他直接跟韩老头洽谈那笔交易。
傅膺白挤过人堆上来,佣人忙为他添了座。他没有马上坐下,立着向韩老头风度翩翩地递出手。对方则坐着和他握了握,便撂之一旁,又跟我说起话来。
“怎么,对自己的保证没信心?”
“两码事。”我分出眼神示意傅膺白落座,别傻站着。“为家庭出点力而已。”
分给傅膺白的视野中也包含了韩多恢,他脸挂了下来,没了办法地望着我。
他被跳过了。
我哂着脸迎下他的目光。
做不成战友,那就只能是跳板了。
他父亲托起我的一只手,款款往台上牵。“走吧,我们父子俩还没特地亮过相。”
对于指控,被告人未作半分辩解,而是在夜间法庭上献唱了一曲。
大法官韩老头兴至浓处,配了吉他。
宋楚招呼全场起来跳舞。
孩子的血统疑云,只有交给擅长把芝麻编成西瓜的记者去绞尽脑汁了。
我这么轻易被放过,并不是韩老头好糊弄,他当下心思在别处,无暇顾及我的肚子。